在你毅然决定为尹宁负起责任的时候,在你想好要认真拍电影走好接下来的路,在你能够从舆论的抨击中毫发无损的时候,你就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可我仍然做出这样的决定,我并非不信任你,这完全是因为我个人的胆小和怯懦。
请你原谅我,也请你不要恨我。
请你允许我偷偷逃走,一个人面对这场战役。
等我。
如果等不到的话——
忘了我。
苏言。
……
夏庭晚握着素白的信笺,跌跌撞撞地大步往楼上跑,砰地一声推开了苏言书房的门。
他匆匆绕到苏言的红木桌背后,凝视着巨大的金色多特林柏林保险柜,过了许久许久,才用指纹和记忆中的密码打开了保险柜。
一声缓慢厚重的闷响,保险柜的柜门慢慢开启。
最中央的档案格里,很鲜明地摆了一个文件夹。
夏庭晚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打开文件夹。
尽管已经隐约猜到了文件的内容,他的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着。
那里面的文件很厚,可是其实在第一页就已经鲜明地把意思阐述得清清楚楚,后面的所有文件只不过是对于财产的罗列罢了——
苏言死后,除了亨泰集团股份,名下所有海内外私人资产全部转让给他。
夏庭晚的手一个哆嗦,文件夹里赫然掉出了一个牛皮小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