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的东西,本来就不该生出哪怕一点点肖想的心思。
还别说,那身份极其神秘的两人站在一块确实是十足的登对和谐,和谐到刺痛了江彬的眼。
他深深叹了口气,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去了。
元让偏头一望,瞧见江彬离去的背影,抬头问道:“他为何站那许久不动?”
沈砚轻轻地牵起他的手,十指相扣:“许是无法得偿所愿吧。”
就在江彬被迫疯狂塞着狗粮的这些日子里,朱厚照终于接到了探子的回信。
正德十二年九月二十五日,达延汗正面进攻阳和。
朱厚照笑道:“来了。”
他的神色缓缓绷紧,罕见的严肃,对身侧的亲信吩咐道:“传我令,运币银一百万两于宣府。
其余人,随我迎敌守城!”
朱厚照抽出佩剑,站起身来。
他的语气十分镇定,却难掩兴奋。
这位小皇帝此时收起了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模样,对着敌人亮出了掩藏已久的爪牙。
沉着而又神色自若的朱厚照,是江彬从未见过的。
也从没想过。
“江彬,传我旨意,命张永,魏彬,张忠暗中率军来此待命!”
“遵旨。”江彬一礼后便去拟密旨了。
这会儿,刚收到消息的元让也跨了进门来。
“明允。”
“嗯。”元让应声。
“你打过仗吗?”
“……剿过黄巾算么?”
朱厚照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有点牙疼:“应该,算……吧。”
元让挑眉:“不过我会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