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惊喜太大了,差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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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澈曾被国民誉为令人欲罢而不能的妖孽的存在,而刑原曾感叹道,这言潇笙比南宫澈还要妖孽,简直就是妖精的化身,这世上还没有女子不喜欢他的,也只有夏芷沫那个白眼狼是个列外。

南宫澈忍不住戏谑了一句,扬眉道:“额,潇笙你听说过有句俗语叫什么来着,秀恩爱死得快?”

言潇笙轻嗔一声,“我说南少你嘴真贱,说到秀恩爱,谁比得上你和沛涵在荧屏上频频的向观众撒狗粮,怎么没见到你们死得快?你啊,分明是得了便宜还卖瓜,你放心,就算要死,也是你排到前头。”

若是比嘴毒,言潇笙与他有过之无不及,南宫澈被男人呛了一句,也只是扯唇笑了笑,不语。

这会陆白筠不明就里的拿着考好的一盘肉走了过来,瞧着众人低低地嬉笑声,惊愕的挑眉道:“你们笑什么?”

南宫澈剑眉一扬,打趣道:“笑你呢,你今日身边怎么没跟着个偷油瓶啊?”

因为言瑾玉那个傻妞的事,最近两年闹出了不少的笑话,因此难免几兄弟聚在一块,会有人打趣几句,陆白筠也习惯如常了。

陆白筠微微凝眉,轻嗔道:“小心那丫头又咬你一口。”

上次因为兄弟的聚会,那丫头非得缠着跟他一块来,陆白筠坳不过只好应承了下来。

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南宫澈调笑了他几句,那丫头突然满目愤怒的直接冲上前就往南宫澈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以至于后来,凡是陆白筠把那疯丫头带过来,几兄弟言语间也会小心谨慎些,尤其是再也不敢轻易的开陆白筠玩笑了,免得又引起那丫头突然发疯。

陆白筠今日没带那丫头过来,是言潇笙之前就跟他打过招呼,说是今日夏芷沫会过来,想起上次莫悠韵到别墅内,被那疯丫头弄伤了脸,这会还心有余悸。

只是那时他并不知道莫悠韵既然就是言潇笙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如今知道了,他自然明白夏芷沫在言潇笙心里中的地位,若是那疯丫头不知分寸惹了夏芷沫了,估摸着言潇笙非得大义灭亲不可。

言潇笙为了夏芷沫可以做出任何疯狂的举动来,这一点他不表示怀疑。

所以为了保护那丫头,他方才没带她过来。

只是没想到这言瑾玉没来,这南宫澈又开始肆无忌惮的调笑他起来了。

沈沛涵凝着那一盘被烧糊的鸡腿,一脸嫌弃的开口道:“白筠,你的厨艺就这水准,这肉都烧糊了,致癌的,不能吃。”

陆白筠不以为然的轻哼了一声,“沈大小姐,我厨艺不精,你让你家的宫澈给你烤去。”

直接丢下这句话,陆白筠便姿态悠闲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刑原目光玩味的看了看斜对面优雅如斯的男人,嬉笑了一句,“听说瑾玉那丫头最近的病情有所缓和,依我看,不如选个良辰吉日,把你们的婚事给操办了。”

“反正那丫头如今也赖上你了,你定然是躲不过去的,不如好事做到底,也能落个好的名声。”

陆白筠不由抬眼瞪了那端男人一眼,哼哧出声道:“行了,你就别光顾着嘲笑我了,还是想想你自个吧。”

“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我可告诉你,我爸妈对那个大学教授满意的很,这几日在琢磨着给我妹妹挑个好日子打算把她嫁过去,若不是看在你当初追我妹妹万里长征的份上,我才懒得搭理你。”

“因为一子虚乌有压根未成真的事情,也没给她半点辩解的机会,就这么给我妹妹判了死刑,我可真是服了你呢,我妹妹待你如何,你难道半点感觉都没有吗?”

“再说,谁处于豆蔻年华的时候,没有一个憧憬的懵懂的感情,我妹妹何错之有,值得你晾她这么久,你啊,就等着后悔去吧!”

刑原脸色一暗,旋即将杯中的红酒一口饮尽,心中郁结不堪。

南宫澈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陆白筠,问道:“白晴这会真的动真格了,我还以为她只是故意找个男朋友来气刑原呢。”

他话音刚落,穆然间,院子内便充斥着某清丽好听的女性嗓音,“抱歉各位,因为我的设计工作室刚开张,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所以来晚了一些,望各位见谅。”

沈沛涵悠然起身,含笑走了过去,亲热的搀扶着女子的胳膊,嗔怒道:“见谅就不必了,罚酒,你可是躲不过去的,咱们俩几十年的交情,你干女儿的百日宴可比你手头上的事重要百倍不是?”

陆白晴豪爽的颔首,“行,我自罚三杯。”

陆白晴还是如从前一般干练十足,径自走了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满当当的红酒,刚要一口而尽。

穆然间,手中的红酒杯被旁边的男人给截住,伴随着男人温和清润的嗓音,带着憨憨的笑容,“白晴,她不能喝酒,我代她喝。”

沈沛涵唇边含笑,戏谑道:“哟!身边出现了个护花使者就是不一样,走到那都有人出来替你挡酒,白晴你可真是好福气。”

她不知有意还是刻意的目光偷偷的往刑原暗沉的脸色上一瞟,似又悠悠然开口道:“听说你们俩好事将近了,怎么婚期定下来了吗?”

陆白晴面色微微一暗,却是漠然,反而是旁边的丁俊杰憨厚一笑,回道:“已经定下来了,就在下个月8号,到时还希望各位去捧场。”

不知为何,此话一出,气氛穆然显得艰涩冷沉了许多,大家伙心里也跟着难受窒息起来。

陆白筠神色微微一滞,又斜睨了刑原好几眼,方才轻笑一声,“白晴,会不会太过仓促了一点,毕竟你跟丁教授处的时间太短,彼此之间又不太熟悉,要不缓个两年才谈婚论嫁也不迟。”

陆白晴微微扯了扯红唇,晒然一笑,“现在闪婚的人很多,再说,我年龄也不小了,家里人也催的紧,人家没嫌弃我是大龄剩女,我就心满意足了,还挑三拣四做什么?”

“再说,我觉得俊杰他性格老实沉稳,咱们俩相处也融洽,我们俩挺适合的。”

穆然间,碰一声巨响,是酒杯轰然砸在桌面上的声音。

那端刑原悠然的站了起来,唇边似洋溢着一丝晒脱的笑意,但怎么瞧都有一丝涩然的味道来,他目光暗沉的睨着女子,字字灼灼道:“恭喜你,终于喜结良缘。”

“各位,失陪一下,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说完,男人便冷然的离开。

陆白晴明显感觉到心猛然一个颤抖,好似瞬间便放空了般,一片空白。

本来今日沈沛涵女儿的百日宴,难得大家伙聚在一块乐呵乐呵,因为刑原的突然离开,也因为陆白晴的突然婚讯,大家都心思各异。

毕竟都是刑原的拜把子兄弟,又心知刑原当初为了追求陆白晴有多艰难和辛苦,如今见到二人分道扬镳,心里也跟着不好受。

刑原走后没多久,几人各自也找了个借口,纷纷离开了。

***

在宾利的小轿车上。

夏芷沫目光飘渺暗沉的睨着车窗外斑驳的街景,神色有一丝的恍惚。

沉默半响后,她幽幽暗暗的低叹了一声,“真的没想到白晴姐和刑原会走到今日这步,明明心里在意着对方,白晴姐却忍心嫁给他人?”

“他们俩之间只是一点小误会而已,解释清楚不就行了,从此以后,天涯各此一方,何必呢?”

言潇笙幽深的目光瞥向旁边的女子,大掌突然包裹住女子柔软莹白的玉手,掷地有声道:“他们俩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若是我就算豁出所有,也舍不得放开你的手。”

“沫沫,所以咱们俩得珍惜老天爷赐予我们的缘分,生生世世永远在一起好吗?”

夏芷沫神色复杂的睨了男人一眼,似沉呤了好半天方才寥寞的出声道:“潇笙,你觉得以刑原的个性,他会阻拦那场婚礼吗?”

言潇笙似认真的想了一会,方才笃定开口道:“反正我会,至如他,就得看他自个的造化了,毕竟爱情这种事,谁都依仗不了,只能靠他们自己。”

若是遇到同样的境况,就算毁天灭地,他也绝对不容许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他人,就像当初为了阻拦她和厉寒霄的婚礼,他所做的一切一样。

果断利索,他是个从来都知道自己的目的,而且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

事到如今,他依旧不后悔当初的决定,若是眼睁睁的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对于他来说,比死还难受。

所谓阔达的放手,他曾经努力过,可他做不到。

***

这一夜,夜色妩媚,月色皎洁,室内充满了销魂柔媚的味道,情到浓处,男人在女子饱满的耳垂般低低地喘着粗气,滚烫的吻也悉悉索索的落在了她面颊上和脖颈上。

男人暗哑柔润的嗓音低低沉沉的响起,“沫沫,我联系了国外知名的妇产科权威的专家,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吧!”

女子额前冒着淋漓的香汗,略显疲倦的眨了眨狭长幽暗的睫毛,暗声道:“不用了,顺其自然吧!”

男人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将女子紧紧的揽入怀内,幽深的黑眸盛满了浓稠的墨色,其实若是没有孩子,他倒觉得没什么,就担心孩子的事会成为这丫头一块心病,所以他才想着法子让她去医院看看。

他们这一路走得太过艰辛困难了,如今好不容易这丫头才放下芥蒂跟他平和相处,他真的不忍心再发生任何变数。

他轻柔的撩拨了一下女子额前湿哒哒的发丝,柔声道:“丫头,睡吧!”

夏芷沫疲倦的动了动身子,伸手,便从抽屉内熟练的摸出了打火机和女士香烟,刚想着利索的抖出一根借着细碎的橘黄色的床头灯点燃。

穆然间,手中一空,伴随着男人刻意压着的隐怒的嗓音,“你这几年落下了严重的胃病,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还想着抽烟,找死啊?”

夏芷沫有些烦躁的皱眉,“你能不能别管我。”

言潇笙终究软下语气,“我是你的丈夫,你人是我的,身-体也是我的,我怎么能不管你?”

他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垂,柔声低语道:“沫沫,听话,嗯?”

夏芷沫默默的翻过身子,压根不想搭理男人。

这一夜好梦,与她如此,与他也是如此。

原来所有的疗伤药,不如跟心仪之人同床共枕,这一剂良药同时治好了夏芷沫和言潇笙两人的失眠症。

自从这一夜之后,夏芷沫决定做回自己,她将自己的卷发拉直成了直直的长发,尔后又改变了一些穿衣风格,不再是以前那妩媚时髦风,而是简单素雅的装扮。

既然试了很多种办法,都无法改变言潇笙心里的执念,而她也没办法放下心里的痴恋,还不如做回原来的自己,总是试着扮演她不喜欢的角色,时间久了,也会觉得累的。

当她从理发店出来,浑身觉得轻松自在,她微微凝眉,抬眼睨着明媚的娇阳,唇边勾勒出浅显的笑意。

***

光阴似箭,时间如梭。

一晃眼三个月过去了。

夏芷沫不可置信的瞪着大眼睛睨着测孕纸上的两条红杠子,顷刻间傻眼了,怎么会突然怀孕了,当初医生说过她身体受过严重的创伤,往后都很难有身孕了,她便没有吃避-孕-药了。

没想到如今居然中标了。

她有些不相信,连续测了三次,结果依旧一样,此刻心迹百感复杂,有惊喜,有难过,总之那感觉五谷杂粮似的袭上了心头。

想了想,她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匆匆忙忙的从公司离开后,夏芷沫特意的去了一趟医院,检查结果显示各项指标正常,她已经怀孕一月有余,难道这是命中的注定,她和言潇笙要纠缠一生。

独自一人坐在车上,夏芷沫将脑袋深深的埋在了方向盘上,沉思了好一会后,她启动引擎,将车子开到了鼎盛的地下车库。

然后她直奔66楼总裁的办公室。

身后有秘书匆匆忙忙的揽住她,急促出声道:“莫总,您没有预约不能进去。”

夏芷沫沉着脸,压根不理睬身后跟着的心惊肉跳的秘书,直接抬手在门锁上刷了指纹,撞进了办公室内。

此刻,言潇笙正在一脸肃穆的在训斥着自己的下属,办公室内颤颤巍巍的站立的都是鼎盛的几个高层领导。

身后紧跟着的小秘书连忙解释道:“言总,对不起,是莫总她自己硬要撞进来的,我——我。”

言潇笙待瞥见门口突然出现的一抹纤细玲珑的倩影后,嘴角微微一勾,连之前肃穆严谨的面色也似镀着一层柔光般,变得柔软了下来,就就嗓音也轻柔万分。

“没事,记住了,往后若是莫总进来,无需预约,她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男人狭长的眼眸中似盛满了浓浓的宠溺,自然引起那几名高层领导的目光含着探究的纷纷的转到了夏芷沫身上,之前公司就有谣言说言总和莫总之间关系暧-昧异常,果真如此。

女子目光微冷,“麻烦各位领导出去一下,我有事跟言总商讨。”

整个公司敢明目张胆的私自撞入总裁的办公室,然后不知分寸的对着那些公司骨干领导下令,恐怕只有眼前的女人一人了。

这会令几人瞠目结舌起来。

心想这女人太胆大妄为了。

可只瞅着男人微微勾了勾嘴角,似含着一抹笑意,抬手示意他们出去。

几名公司高层连着那位战战兢兢的小秘书纷纷古怪的偷睨了那脸色阴沉的女子一眼,感叹一句,这女人可真够猖狂的,关键是言总居然这般纵容着她。

几人悄然的默默的退了下去。

夏芷沫快步走了过去,将化验单往办公桌上一拍,沉声道:“我怀孕了。”

言潇笙惊愕的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女子所说的意思,忙颤抖着双手拿着化验单仔细看了一下,像个孩子般傻呵呵的笑了起来,喜不自胜道:“怀孕,好事啊,简直是天大的好事啊。”

夏芷沫黛眉一蹙,有些懊恼出声道:“好你的头啊,当初咱们说好的婚前协议呢,言潇笙你算计的够深的,你别以为拿孩子来要挟我,两年后我就不会跟你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