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盗号的技术人员？你何必把自己说得这么清高！”莫清歌心里的怒火陡燃，她没想到向清风竟然到了这个地步还这样……不知悔改！

向清风喝了口咖啡，事情已经瞒不下去了，他也不打算再继续隐瞒，甚至带着些鱼死网破的决绝，“莫清歌，你知道吗，我隶属的那个组织，是散布于各大网络游戏的地下组织，组织里专门进行各种地下工作，其中就包括……盗号。通过转卖盗来的账号，组织里的每个人都能获得一大笔钱。这笔钱有的时候可能会是一个白领一个月的工资！这种费时少，收益高的工作，有什么不好？更何况，我是靠我自己的真才实学在工作！”

莫清歌紧紧握拳，她尽量不让自己的音量放大，毕竟这里是咖啡店，如果引人注意的话就不好了，“可是这是犯罪你知道吗？！”

“呵呵，犯罪？谁查得到我？谁又知道是我盗的账号？而且我只负责把号搞到手，至于后续的工作，就不关我的事了。清歌妹妹，难道你真的正义到，会因为这件事去举报我？可是你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做的？”话说到这，他已经不打算再继续隐瞒什么了。

莫清歌被他噎地说不出话来，她发现她真的无法反驳。就算他现在已经承认了他做过的事情，可是她又能拿他有什么办法呢？她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

“那你为什么要用默笑的账号来骗我说那是你？”她气地咬牙，又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此时的向清风脸上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拘谨和紧张，有的只是打算把一切事情都说出来的解脱和疯狂。

是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