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推测谢景曜并不是很能接收,但,经顾晨这么一解释,似乎除了她这个解释能说通之外,又没有别的可解释之处了。
整个画面就是一片血色,红红的血,阴暗的血……,冲击着人的灵活,撞击着整个人的视觉,是连灵魂都已被这幅暗示生命流失的血色给震惊住。
谢景曜没有开口,静静地站着,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后,他对顾晨道:“你,去见见布恩先生,必须,要见他一面!”
“事到如今,我是应该要去才成。”顾晨的脸色是渐渐地阴冷下来,她把副中画在地上的男子最后的几笔画了出来,“因为,我需要给这个男人一个交待。”
她没有说画中的女子,单单只说给这个男人一个交待,谢景曜的目光是一下子重新紧锁在她的铅笔之下。
先画出来的是衬衫的一角,接着开始很轻地衬衫领角上慢慢的,顺着布恩先生留下的画迹动作很轻,脸色却是极为凝重地勾画着。
本是静站着的谢景曜一下子如遭电击般,蓦地一弹,人已经是与顾晨并排而站,俊脸是比顾晨还要贴近画面。
“这是我军七八式军装,这是领章,很鲜红的颜色。”顾晨把最后几笔画出来,才将铅笔轻轻地放下来,“但,这名男子并非穿的是军装,而是很普通的衬衫。”
“但为什么,布恩先生要画出来呢?是不是代表,这两个人的死亡,是因为有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