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雯面上的不自然很快隐过去,她一把夺过那些病例,顷刻间撕的粉碎,嘴里不屑的讲:“狐狸精,丧门星,害了
傅青又来害你。这次我说什么不能同意,就算她再跪下求我原谅,我也不会原谅她。”
“还有那个姘头,我要他们好看!”
傅温好不容易打发走了母亲,太阳穴突突的跳,给自己到了一杯威士忌仍不够,接连喝了三四杯。
黄秘书进来的时候大呼不好,连忙去夺他手里的酒杯,嘀嘀咕咕的讲着医嘱。傅温似乎一瞬间豁然开朗,为什么顾
杉不肯接受她的求婚,为什么她那么不愿意再回到傅家。甚至不惜用作践自己的极端手段来对付自己,但是混沌的
思考了片刻,眉宇之间又都是不解。
他双眼猩红,仰面躺在沙发上,外面的夕阳逐渐消失,整个人也堕入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只觉得现在所有的状况都不是他的意料之中,好像有什么事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叫他一步步走偏走远,跟顾杉远
远的走向了两条平衡的直线。
突然一个滚打起来,他翻着散落的纸张,终于找到那张委托协议,捏着协议上的落款,嘴里念着迟云渺的名字,若
有所思。
末了是粗嘎的笑,笑的像哭一样难听。
黄秘书在一旁正在打扫玻璃碎片的残局,只认为他喝多了,谁不知道傅总样样精通,唯一不通的地方就是抽烟喝
酒,他拒绝一切会令人上瘾的东西,所有喝醉了傻笑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听到这名字的时候也觉得熟悉,但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满心都是埋怨,自家总裁因为顾杉那个臭婆娘受了这么
多罪,卧病床前她竟然来看都没来看过一眼,真是狠心。
傍晚给傅温送过晚饭和止痛药后,他突然想起迟云渺的名字是在哪儿见过了。
前阵子傅总带着钟迟意的资料去和顾杉吵架时,专门让他把关于钟迟意生母的资料全都抹掉,思来想去大概是因为
这个女人有些能力,而傅总并不想帮着自己的情敌去找寻得力的帮手。
而那个远在加拿大在律圈里混的风生水起的,可不就是个叫迟云渺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