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雯从维也出来,直接冲进了傅温下榻的宾馆,傅温这些日子推掉了所有的日程,躲避着大众视线在这里养伤。同
样也要避开傅老爷子。
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矜贵,单是坐在沙发上拿着报纸,每一根都发丝都在叫嚣着完美和强大。李雯挥退了黄秘书,
目光移到他的右手上,那上头缠着层层纱布和石膏。
目光软了下来,李雯走到他旁边坐下来,手摸上儿子的膝盖,轻声问:“恢复的怎么样?不如先去国外找james医
生看看。”
伤不重,只是骨裂,但是放在傅温这只右手上可就是天大的事情。这是掌握傅氏集团命运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傅氏
集团的继承者,如果他出了半点差错,李雯真的活不下去。
傅温柔和的笑笑,放下手边的报纸,用左手拍了拍她的手,好像不是很在意自己的状况,打趣着说:“所以幸亏我
是个左撇子。不然这只手要是废了,李女士还不要心痛死了?”
李女士早年间也是个叱咤风云的大家长,可是自从傅青走后,她就突然有了软骨,不仅十分迷信一些算卦的大师,
而且更是听不得这种玩笑。
她吊起眉眼瞪了傅温一眼,“不许说这个字,”之后又狠狠的将所有不快都推到顾杉身上,从包里拿出迟云渺给她
的文件资料后,她拍在咖啡桌上,眯着眼睛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傅温眉头一跳,心口有些发慌,手指摸到资料,嘴里还在波澜不惊的问:“什么事情?”
李雯冷哼一声,随后指着照片上面的顾杉讲:“她原来回国早就找了男人,你非但由着她,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
欺骗我和你爸,没想到你这么做人家根本不领情。还找了律师来对付我们。”
“现在拿了这些东西要要挟我们。你快想想办法。实在不行,我们可以为薛家的律所投资,律师这种东西,还不都
是见风使舵,我们只要撂下话,国内哪个律师敢接他们的官司?”
“就是那个姓迟的也得滚回加拿大。”
傅温略过协议,被照片上顾杉的笑容有些刺伤了眼睛。
抽出后面一塌子病例,他拧眉看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有些不对,心里塌了不止一块天地,猛地抬头问:“这些病
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