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犯的可是欺君之罪,株连九族都不为过。下一步该如何走,哀家希望你好好思量,不要轻易搭上一家人的性命。”余小鲤把他们一家人当作筹码。
“这是国丈让微臣如此说的,与微臣无关。”杨太医依然不松口。
“那哀家把此事捅出去,你觉得国丈会责罚哀家还是处置你?”
杨太医沉默了。
如此大的欺君之罪,必然得找一个人垫背,首当其冲的便是他。
杨太医颓然的低下头,“可若是微臣把娘娘带出去,此事东窗事发,微臣同样必死无疑。”
“只要杨太医能够把哀家带出宫,那么这件事,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那好,微臣答应娘娘。”杨太医一咬牙,赌了。
如果他不答应,余小鲤手上的匕-首也不会让他活着走出门。
两害相权取其轻,只能够暂且答应余小鲤的要求。
余小鲤笑嘻嘻的把匕-首收走。
随后,余小鲤换上太监的衣服,跟随杨太医出了门。
在门口把守的知琴与知书对着杨太医的小跟班露出疑惑的目光,怎么记得刚才没有这个人?
“太后娘娘已经用药睡下,你们切莫打扰,大约明日此时才能够醒来。”
说罢,他的神色陡然凝重,“若是你们惊扰了太后,害了娘娘肚中的龙子,国丈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知琴与知书乖巧应下,继续当门神守着栖梧宫。
余小鲤脑中全程绷着一根弦,待离开皇宫之后,她的弦才算是放下。
余小鲤并没有告诉杨太医她会去什么地方,而是让他随便把她放在一个路口便是了。
杨太医巴不得这祖宗赶紧走,于是爽快的答应,临行分别的时候,杨太医磨磨唧唧又嘱咐了两句,“娘娘,万万记得要在明早之前回宫!”
余小鲤此时心都飞了,才没有空搭理这老古董,于是对着他随意的摆摆手就当作回应了。
毓王府的位置全京城没有人不知道,余小鲤随便一问便找到了。
当她伫立在巍峨的大门前忽然就犯了难,她应该怎么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