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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日,自从第一战后,封玉的军营就在没有了动静。
而晏瑾毓和李棱,则在余小鲤所住下的隔壁的屋子,谈论起了如何攻打封玉。
“御城难守易攻,我们若想正面打的话,根本打不过,只能用以多胜少的办法。”李棱皱着眉头说道,脸色十分的凝重。
可以以多胜少向来都是奇迹,他们又怎能做到打封玉个措手不及来以多胜少呢?
“正面也不一定打不过,封玉的主力军都在边关,如今留在御城外的,大多数都是步兵,而御城内骑兵居多……”
晏瑾毓冷淡反驳着。
二人正又说又吵地正欢时,被叫去那御城边防地图的云覆匆匆的跑了进来。
他一进来,李棱和晏瑾毓说话的声音瞬间就戛然而止了,且都纷纷的看向了云覆。
看到云覆的那一刻,晏瑾毓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不过要你去寻人画个地图,你怎弄得一身脏污恶臭?”
而且这恶臭上还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叫人嗅了心中不适。
云覆抓了抓自己的脑袋,面颊微红。
“回将军的话,我适才出门买地图的时候,碰巧的撞见了一个被贩卖打骂挺可怜的奴隶,便把她带了回来,只是不小心蹭到了她身上的血。”
他倒是挺善良的,这是让晏瑾毓每每看到他的时候,唯一觉得他和墨砚不一样的地方。
拿过他手中的地图,晏瑾毓便让他去换洗去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和李棱谈得正欢时,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了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破碎的声音。
隔壁住着的是余小鲤,因她那日酗酒过度,第二日差点就死在了床上,这几日变得躺在床上好生休养。
因为担心她出什么事,便把书房搬到了隔壁。
闻声,晏瑾毓脸色一变,连忙扔下了地图直接往隔壁快步走去,李棱也满脸疑惑地跟上。
而此时,余小鲤的屋子里。
带了该喝药的时辰了,她叫了侍女去熬药,等了片刻侍女没有回来,倒是等来了一个让她觉得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眼前人一袭粉色裙衫,还是娇小玲珑的少女时期,清纯可爱的面容上,有一块青色纹痕落于眼下。
这人见了她,也是一脸的错愕和不可思议。
她的手上还端着一碗药,见了她就知道落在了地上,碎了一地的瓷片。
“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人错愕地指着余小鲤说道。
这话也正是余小鲤想问的。
眼前人正是在燕国皇宫一别后,就再未见过的御河公主,你想到再见之时她已经是无恙国郡守府的一个侍女了。
余小鲤张张嘴,正想反问。
此时屋外,晏瑾毓和李棱快步走了过来。
御河公主回头,一见到李棱,眼眶瞬间就红了。
“兄长。”